“你不就是混账玩意儿吗?”
邬淮清也笑了,“是呀,你哥防了大半天,忘了防我了。”
他头脑很清醒,没有被她的问题给转移了思路,重复刚刚最开始那个话题,问道:“你愿意吗?”
祝矜踮了一下脚,咬住他的喉结,邬淮清搂在她肩后的手掌不由自主地加重力道。
上次,她也是这样,咬了一下他的喉结。
只是不同于那日,她今晚没有涂口红,不能在他的喉结上种下一颗梅子,祝矜的眼底闪过一抹失望。
邬淮清把她刻意挑逗的行为,当成默不作声的答应。
不仅是应答,还是勾引。
他立刻松开她,然后公主抱的姿势把人抱起,向卧室走去。
祝矜被他抱着,有一瞬间的失重感,摇晃的大理石地面和颤抖的灯光,一如那年在东极岛时,她被他抱起的那一刻,同样的姿势。
那晚她其实没有醉,祝矜知道。
邬淮清也知道。
如果醉了,他根本不会允许后面的事情发生。
他在她无比清醒时,听她亲口说愿意。
那一刻他心花怒放,即使知道自己或许只是她一时消遣的对象,她或许根本不喜欢他,她或许只是想找个人,来排解此刻的伤心。
但那又如何,邬淮清仍旧高兴,他庆幸在她难过、被伤害的那一刻陪在她身边的人是他,而不是别人,让她能够第一时间选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