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卉虞无心附庸这风雅,心思惦记在伏缉熙身上,到燕攸宁身侧坐下看向伏缉熙。
“阿姐买的侍人,可真多才多艺。”
燕攸宁自己也很满意这一点,道:“否则怎说他千金难求,你可是还惦记着呢?”
“阿姐不愿割爱,我又怎好强求。”燕卉虞看着垂首不言的伏缉熙,他怎么也不像受了鞭刑。
受过刑的,当还卧床不起。
那个阉人莫不是框她的金子。
“阿姐狩猎那日可是带了他?”燕卉虞收回在伏缉熙身上的视线,燕攸宁未否认。
“好好的怎么马就惊了,幸好阿姐你平安回来。他可是护你有功?”
燕攸宁抬手挥退多余的人,伏缉熙也站起身想要离开。
“你早些时候怎得不好奇,今日反来好奇这些事了?”
“阿玉,留下。”
“阿妹的好奇心总不在时候。”
燕卉虞一时无言以对,她猜测燕攸宁的马惊了是否因他想要逃走而动了手脚。
但若如此,他怎么可能还活着。
她只是想要试探试探,他是不是真不愿从燕攸宁。
但从燕攸宁口中套消息,套不出还遭讽刺。
于是看向站着的伏缉熙,想要瞧出他受伤虚弱的痕迹。
“阿姐这是怪我早些时候不关心你么,王兄们都紧张着你,我哪又帮得上忙。听闻是你带着的侍卫追去救你,他可是有受伤,瞧着有些虚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