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建走了之后，赵红笑眯眯的对季涛说道：“那个，小涛，这么晚了你看你要不先去那边睡吧，我跟你爸也都挺累的，想休息了。”

这是想赶人了？

季涛挑了挑眉，说道：“走当然是要走的，我只是觉得先把事情说清楚了再走也不迟。”

“这……”赵红表情有些为难，转头看向季愿，脸上的疲倦毫无掩饰。

看到她这样，季愿想到今天确实忙活了一天了，刚刚又为了刘楠的事情折腾了那么长时间，都挺累的，就对着季涛开口道：“小涛啊，有什么话明个儿再说吧。”

季涛闻言笑了：“明天说也行，不过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一下妹妹。”

话虽然是对季愿说的，但是季涛的眼神却对着刘楠。

被季涛这么毫无掩饰的盯着，刘楠突然有一咱被看穿了的感觉，好像自己在他面前是透明的，心底没由来的感觉一阵害怕。

“那个，涛哥，我肚子好疼，有话能明天说吗。”低下头躲避季涛的目光，刘楠小声的说道。

像是没听到她的话，季涛笑眯眯的开口：“我只问几个问题，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

虽然刘楠想赶紧躺床上睡觉，可是听到季涛这么说也只能点头了。

“那我就问了，你那个……是第一次来吗？”看着刘楠，季涛开口问道。

意识到季涛问是的是什么之后，刘楠红着脸点了点头。

一旁的赵红听到季涛问这个问题，心里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直觉告诉她，这个时候最好是能阻止季涛继续问下去。

“那个小涛啊，你看你问也问了，能让你妹先去睡吗，她身体不舒服你是知道的。”赵红打着哈哈说道。

只是可惜，季涛根本就没理她，经直冲着刘楠问道：“既然你不是第一次来，那来月经时候是个什么情况你应该很清楚才对，可是为什么你刚才好像一点也没想到你是来月经了，还有，刚才你的表情为什么那么害怕？弄得你好像不是来身上，反倒像是……”盯着刘楠，季涛不紧不慢的说出两个字：“流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