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落在地上的残肢不见了,与此同时是一个相貌模糊不清的亡灵,身体没有清晰的轮廓,整个人像是由烟雾组成。维京人本能地向弗雷德挥舞着斧子和巨剑,在搞清楚状况前就选择了攻击。
“魔杖。”弗雷德在心里想道。魔杖就出现在了他的手里,但是咒语对这些维京人没有用。
想着使用移形幻影,下一刻就出现在了荒芜的平原,连咒语都不需要说,仿佛魔力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弗雷德牵动了嘴角,想要笑,但却感觉烦躁急了,笑不出来。他在原地踱步,兜兜转转似乎在和自己过不去。刚才面对维京人的退让,现在却让他心底升起了一股火。他想起了自己被维京人在地上拖行时的耻辱,想起了自己被他们像牲畜一样对待,支离破碎。当他意识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的时候,他已经用魔杖对着地面炸出了一个坑。
有什么不一样了,他变得不像是自己。
手捏着魔杖,他痛苦地呻/吟出声,灵魂的不完整脆弱地不堪一击,他被撕裂的灵魂没能很好地融合在一起,又分裂了。这次他的身体清晰了一些,能看到红色的头发,而在这片荒芜的土地上出现了两个弗雷德。
“你怎么可以离开,应该将他们都杀死!杀光那些戴牛角帽的!杀死他们!”
弗雷德看着这个自己,火红色的头发就像是承载这个弗雷德的怒火,于是他称呼这个自己叫做“暴怒”。
“不完整!”有个人这么说道,他回过头又看到另一个自己。“那里有亡灵……”话音未落,就向他手指向的方向移动。灵魂还未将四肢勾勒出清晰得轮廓,轻飘飘的似乎可以被风吹散,在空中掠过的残影像是烟灰,那么不真实。“暴怒”手抓着魔杖不怎么耐烦地一把抓紧了他,两人追着那个自己。
当他们终于追上,见到的是一个正在吞噬亡灵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