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每次穿越是固定两人的,可能是魂穿,也可能是身穿。假如推的对的话,肯定还有个人你们不知道!]欧诺企图为分析提供理论支持。
“要么是回忆录有误或漏记,要么就是隐瞒了什么…假如这是穿越者所为,那么,另一位是谁?”
不知不觉又怀疑到诡叔那了…看来得找个机会好好问问。
赤自从提供思路后,又开始沉默不语,他没有青绿那么逻辑的思维,只有疯狂开散的想象力。
许久,他问:“假如我们成功,会记得这段经历吗?而留在这儿的意识体,会继续存在吗?”
[按照道理讲,应该会记住的,不过还得看你们主观上想不想忘记…而留在这个意识体,情况可能就有些不同…不过应该都会按照轨迹活下去的。]弥拉细致地回答。
“平衡后,立刻回去吗?”
[就看我们心情了,不过假如你们真的现在死了,可就是真正意义上的消失了。]
赤的心沉下来,看来这个秘密得保留了…
“看来,这整个事件与十年前应该是联系在一块的…尽量还原当年细节才行,不过网上都是一片干净。”青绿揣摩着下巴,刚才那失意劲一消而散。
兴许大木他们会知道些什么…
“我们以前认识的,但我没印象。”
“我不记得认识你。”
同样的意思,两个人的话。
应诡头疼地咬着手指,在得到提点前他压根就没想到这个人自己认识,还刚巧在自己失忆的那一年,金发都有点枯炸。
“诡与玫,十年前么?”玫似乎隐隐约约想到了什么,那一年的记忆也被模糊掉了,只剩下零碎的片段。
“其实咱俩还是实验品,最牛/逼的那种,而且还是活下来的唯二,但我他/妈是什么情况?凭什么你自由自在,我被人关了十年!”应诡差点原地炸裂,有什么比知道自己不是人后还被抓起来当实验品还崩溃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