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吃饭的时候人家对他说‘啊——’他就真的‘啊——’然后闭着眼睛等人把食物喂到他嘴里……”

这下芬克斯也笑了。

西索好像还不满足,他又挖一勺蛋糕给我,“嗯~嗯~还有么?&9829;”

我把蛋糕咽下去,喝口果汁,“买了五瓶装的yakult优酸乳一定会只撕开中间的塑料包装把吸管拿出来,然后捧着整个包装用一根吸管从左到右把每一瓶都喝完……”

“哈哈哈哈~”西索笑得心满意足,他把我放下来,从身边拿出个新的软垫子放在我背后,继续挖蛋糕给我吃。

小滴突然问我,“要是切成一牙一牙的西瓜呢?”

“那还用说,”我看她一眼,“他会把每一牙的尖都咬掉的……”

芬克斯爆发出惊人的大笑,把不知什么东西捶得乓乓响。

库洛洛“唉”一声,像是叹了口气,埋头看他的书。过了一会儿才说,“西索你这样子,让我怀疑你是不是真的会杀掉咪路呢。”

“啊,你不用怀疑,”我吞下蛋糕,“他在知道我真正的能力那一天就跟我说了,想让我变强,然后试试能不能杀死他,或者被他杀掉,反正对他来说,两种结果都很有趣。”

我说完这话,库洛洛又按着脸看了我们一会儿,继续低头看书了。

信长叔抓抓下巴,“这家伙真的什么都做得出来啊……”他可能是在说西索。

我吃饱了,西索把我背包里的睡袋拿出来铺开,我枕着软垫子,他靠着背包,我们好像是在野餐一样躺在上面。

信长叔他们现在已经见怪不怪了。我猜即使我们现在抱在一起开始亲吻,他们最多也是“哼”一声瞥一眼就不再理睬了。

啊,和西索在一起就是有这个好处。不管你做什么怪异的事情,大家惊讶了几秒钟之后就会不得不接受了。

可能是因为吃得太饱了,我很快开始觉得困倦,连打了两个哈欠。昨天晚上几乎没怎么睡,受到库洛洛那变态的可怕惊吓,谁能睡着?上午又和西索狠狠的打了一架,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