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么意思?”我看看那车主,又看看库洛洛,“他想做什么?”
库洛洛叹口气,“他想劫色,所以用枪指着我,让你把我捆起来之后呢,他就会在我面前非礼你,这样大概能让他更有成就感。”
竟然会有这样的人?
“喂,”我向车主走过去,“你是这么打算的么?”
他看着我朝他走过来,终于觉得事情不太对劲了,完全脱离了他的计划,他向后退一步,拉了一下枪栓,刚想说些什么,就被我飞起一脚踢在手腕上。
我接住那杆随着惨叫声飞出去的猎枪,用它对准捧着手腕尖叫大胡子车主,“再问你一次,你是这么打算的么?”
他的手腕以奇怪角度扭曲着,痛得胡子都抖起来了,满脸惊恐一步步向后退去。
我瞥了一眼敞开的后备箱,看到里面除了绳索,还有一把血迹斑斑的斧头,一塑料桶汽油,几件粘着血的内衣,一个红色的塑胶发夹,还有扎成一束一束挂在绳子上的长头发。
——这是个人渣。
我指着后备箱,“这些都是你干的么?”
刚才还一脸凶光的大胡子这会儿看起来心惊胆战,真是个卑劣的家伙。
我向他走了一步,他大叫一声转身就跑。
他跑了差不多五十米远的时候,我对着他的腿边开了一枪。
枪里装的是霰弹。
尽管大部分弹片打在土里,大胡子的腿还是血肉模糊,他倒在地上惨叫着打着滚,身上沾满泥水血迹,看起来像条在泥坑里挣扎的泥鳅。
“你不杀他么?”库洛洛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