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跟你一样。”

他点了下头,“那就像我这样左右手都用刀吧。割开伤口之后,我会把追踪器吸出来。”

我没说话,缓缓呼了口气。

库洛洛不再说话,他用左手的拇指和食指捏住刀片,从右向左割,右手同时从上向下割。 割开伤口的时候我咬住嘴唇告诉自己不能闭上眼睛,要仔细的看。

刀口的长度纵向那一条大约三公分,横的那条一公分多一点,深度都是一公分左右,他下手很快,刀口还没出血,皮肤已经绽开。然后,细细的两条红线出现在我脊背上,我在夺走那美他们的生命之后,也成了背负十字架的人。

这种程度的疼痛跟接下来的根本没法比,库洛洛稍微踌躇,捏着我的双肩,俯下头去吸_吮我的伤口。

他的头发蹭得我有点痒,嘴唇烫烫的贴在我的伤口上面。我终于忍不住闭上眼睛。

那种像是用铁刷子勾拉撕扯肌肉的疼痛持续了不知多久,我额头上的冷汗顺着鼻尖掉在嘴唇上,又咸又涩,可是全身烫烫的,像是被蒸汽熨斗一点点烫到,必须绷紧全身肌肉去和这疼痛对抗。

比起这些上的疼痛,从未有过的羞涩和窘迫更加难以忍受。他的气息、动作、体温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我自己正在一个年轻男人面前半裸着,我紧紧抱住胸前的衣服,羞耻得随时会流出眼泪。

“啪哒”一声轻响,库洛洛扶着我的肩膀,“好了。现在我给你上药包扎。”

他这么说的时候已经把蘸满酒精的棉球敷在我的伤口上,疼得我不住打着冷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