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英俊高大的父亲,站得笔直,军帽帽檐投下阴影遮住他的眼睛,他的喉结有时会轻轻滑动一下,被衣领上的金章卡住,他戴着白色手套的手每次挥动那条乌黑没有光泽鞭子的时候,显示出一种偏执的、狂热的、有如精密机械的精确和镇定。
飞坦的心通通乱跳,在他年轻的心里,有个声音在大叫,赶快去叫人!可是他的嗓子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扼住了,他不能叫,也不能移动,只能蹲在地上窥视他的朋友忍受痛苦。
这鞭打结束的时候,娜娜的父亲坐在椅子上,他把娜娜从地上抱起来,亲吻她的额头和脸颊,温柔的小声喃喃,“娜娜,我亲爱的孩子,痛么?”
娜娜摇头,眼泪和汗水一起涌出来,抽噎了几下才说,“不。父亲。不痛。”
他摘下手套,轻轻抚摸她身体上的鞭痕,娜娜在他的手指碰触下发抖,嗯嗯呜呜的把脑袋靠在他的怀里反复蹭着。
飞坦这时从魔咒种解脱出来,他飞奔而去,躲在烟囱里直到宿舍要熄灯了才回去。
他做了一晚上各种可怕的梦,第二天清晨,他被娜娜叫醒了。
他傻乎乎的任由她拉着他的手,把他带到她家里,门关上的那一刻,她忽然全身赤/裸,靠在粗糙的木板墙上,抬起头看他。
她细腻的肌肤上有一片片绯红色的淤痕,两腿蜷起,微微张开,露出一片绮丽的粉红密地,她刚刚发育不久的胸脯上,有最娇嫩的两朵粉色,像是要溶在雪地里的花。
她叫着飞坦的名字,向他伸出手。
飞坦尖叫着醒来,两腿间一片冰凉的湿滑。
“啊?”他掀开被子,不知所措,上铺的邰琪趴在床沿看了他一眼,笑道,“恭喜你啊飞坦,你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