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坦脸红到耳朵根,不时被围着他起哄嬉笑的孩子重重在肩胛上拍一下。

很快他们十三岁了。

娜娜由一个可爱得像娃娃一样的孩子在一夜之间变成一个令人不敢逼视的美丽少女。

她和飞坦走在一起的时候,从他们身边经过的少年们不再会吹口哨起哄,他们有的沉默着,有的傻乎乎的微笑,看向飞坦的眼神是不加掩饰的嫉妒。

而她父亲对她的虐待和鞭打随着她从一个孩子的壳子里跑出来的那一刻变得前所未有的狂暴和……怪异。

就像飞坦所担心的,娜娜的父亲已经完全疯了。

也许在她母亲死的那一刻,也许在更早一点的时候,他的灵魂已经死了。

这种虐待现在开始变本加厉,带着邪恶的色彩。

有时他会恶意的用鞭梢反复的、轻柔的来回扫着娜娜胸前那两朵微微隆起的粉红花朵,直到它们惊恐的发抖,被强迫站立起来,然后他会让娜娜张开双腿,用鞭梢抽打大腿根部最细嫩的地方,最后,她两腿间桃红色的那张小嘴里流出晶亮的眼泪,她父亲暴怒起来,恶毒的诅咒着她和她死去的母亲。

娜娜会因为这种疼痛和羞耻几乎晕过去。因为她还没准备好,她刚刚褪去孩子的壳,新的壳还没有长得坚硬到可以保护自己,所以她不知道如何应付,灵魂血肉模糊。

每次这种时候,飞坦都会忍不住闭上眼睛,他不敢再看。可是他马上又强迫自己张开眼睛,因为他怕娜娜会在下一鞭时死去。

可是他和娜娜之间早就达成了并非用言语所缔结的约定,他必须在。而他必须和她一起忍受。

这段时间飞坦除了和娜娜还有其他几个同龄孩子学习冥想,试着打开精孔开发念能力,还在垃圾处理站工作。

他悄悄跟人换了一个破了一角的塑料浴缸。他知道娜娜有多讨厌社区的浴室。

他们合力把浴缸抬到了烟囱里。

这事很不容易。

要掩人耳目不知不觉的把一个浴缸抬到这里,很费了一些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