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都对。偷袭时我把所有的气放在左手还有右肋那个曾经被西索狠狠打中过的地方。

无论是右手发出的、粘在大叔身上的气柱;还是在大叔抓住气柱把我拉过去时挡在脸前假装防御的左手;还有故意露出的右肋下的破绽——这些全都是精心策划的赌局。

我人生的第一场豪赌,赌注是我的生命。如果失败,大叔打中的不是我的右肋那片经过试验的地方而是其它地方,没有念力的保护,在能够用针扎到他之前我就死了。

嗯,最后的结果嘛,不知道算是失败还是成功?大叔虽然被我扎中了,可是很快又看破了。

我垂下脑袋,把双腿并拢贴近身体,再把手臂摞起来放在膝盖上。

沉默了几分钟,库洛洛突然轻声问我,“你喜欢西索么?”

这问题非常突兀和意外——

我不知道。我在心里小声回答。

在他心里我到底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

所以,对于库洛洛的问题,我没法回答,隔了很久我才艰难的开口,“我……我只是他比较认真的消遣。”其实我完全没有必要说这些,可是我又有种说出来之后会比较好的感觉。那么,什么是“比较好”呢?忘了那些羽毛、糖果?还是……

我不知道。我说完,把脸侧着放在叠起的双臂上,靠着我的手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