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啊”的惊叫着一偏头,我右手抓起那条飘落的金色线条,中指一弯,它在我手里变成一个v型,我握紧右拳直击他的面部,管子的两端发出“扑”的轻响,像扎进软泥里的树枝一样戳进他的双眼。

他“啊”的尖叫着捂着流血的眼睛后退,靠着墙壁凄厉大喊。

猥琐大汉一惊,大概是没想到我跟他们斗了那么久,几次险象环生可竟然还留了厉害的暗器没用。

他的招式加快了不少,但是已经渐渐露出败迹,到了这时候,我反而比之前所有时候都冷静,甚至有种类似厌倦的无聊感。

终于,他被我刺中咽喉,喉咙里发出古怪的抽吸声,瞪着刺穿他颈部的那根细细的金色管子。鲜红的血液顺着管口顺畅的流出来,划着一条细细的红线落在地上,他终于看清,我用来攻击他的,是一根金色的麦秆。

我藏在稻草垛里的时候,拿了几根放在袖子里。脆弱的麦秆加了气强化,就变成带着放血槽的锋利武器。

他大张着嘴,发出“嘶嘶”的声音,像一个被扎破的水袋跪在地上。

我抓住他后背的衣服,把他恶狠狠的摔向他那个捂着眼睛摸索着要逃走的同伙脑袋上。

就像把两颗西红柿用力砸在石头墙上。

他们的尸体闪动几下消失了,只留下几滩血迹,和两根粘着鲜血的金色麦秆。

“你看够了么?”我把袖子里剩下那几根麦秆拽成一段段的,扭头对巷子另外一边大喊。

西索从墙外跳进来,冷冰冰的看着我。

“你现在高兴了么?”我压抑着心里的怒气抬头看他,“九个。他们都是因为你才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