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默不作声。紧紧搂着他的脖子,把脸贴在他脸上,固执的一遍遍重复,“不要走。也不要逼我走。”

西索不再说话,只是抱着我,轻轻抚摩我的后背。

他这样的抚摩让我想起我还是个小孩子的时候,我抽泣了一会儿,昏昏沉沉的睡去。

下午我的体温更高了,西索叫了位医生。

那位医生是个梳着高髻戴着珍珠项链的中年女士。她给我量了体温,开了些退烧药。

她离开的时候,我看到西索轻声跟她说了些什么,她从包里取出一个小圆盒子给他看。

西索走回来关上房门,从浴室里拿出那个装着树蛙油的盒子,掀开被子。

“医生说涂上这个会好得快一点。”他说着握住我的脚踝。

我顺从的分开腿,他撩起我的睡裙,把它涂在伤口上。他的手指碰到我的时候,我还是会因为害羞和疼痛蹙眉低声呜咽。

“还很疼吗?”

“嗯。”我向他伸出手臂,他抱着我晃了晃,“再睡一会儿吧?”

两天以后我好了一点,至少小便的时候不会痛了。这几天西索买了些各种刀具的图册,让我挨个看,看完之后试着具现化出刚才看到的东西。

他说既然我第一次具现化出的东西是把刀,那就先熟悉下这种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