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能这么说,你我同在宫中为质,该守望相助才是。”
慕容南浔一把勾住长安的肩膀,真小。
“小长安,你有五岁吗?”
长安被这种无赖气的脸色铁青,却又无力抵抗。
季姜难得看见长安这么生机勃勃的样子,心情愉悦,端起杯子喝了口茶。
嗯,这新近的碧螺春真是好喝。
后来慕容南浔几乎天天往兴庆宫跑。
宫门开了他就大摇大摆进来,反正他是未来的驸马爷,宫人都不敢拦他。
宫门没开他就翻墙进来,反正他武功高强,一面小墙不在话下。
长安对他这无耻行径很是不耻,慕容南浔却很是无所谓的样子,每每气的长安面色铁青。
季姜很喜欢这样吵吵闹闹的生活,整个兴庆宫都充满了生机。
只是时间过得再漫长,冬季也还是要来。
季姜给长安掖了掖被角。
他睡得极不安稳,小小的脸上烧的一片潮红。季姜不放心怀恩,每次长安生病都是亲力亲为。
“你先回去吧,他今晚不会退热的。”
慕容南浔坐在矮榻上,翘着二郎腿,永远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你要守他一晚上吗?那我陪你吧,反正我也睡不着。”
季姜走过去,坐在他旁边,风吹的烛火明明灭灭。
“南浔,讲讲北境吧。我们守在这四方城里,只能幻想外面的模样。你总说北境好,可我却不知道它怎样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