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姜终于控制不住,抱着长安痛哭出声。
陛下听闻此事在朝堂上发了好大的火,命大理寺监查此案,三日内找出凶手。
大理寺卿上前领旨:“诺。”
陛下冷笑,眼睛直直得盯着靖王。
“竟敢在朕的眼皮底下做这种事。朕必要他挫骨扬灰。”
靖王一脸平静,随众臣一起行礼告退。
靖王走出大殿,外面狂风大作,乌云盖顶,大臣们纷纷小跑起来。
他却是不急不缓,这都城的天,是时候要变一变了。
与此同时,长安去了将军府。
将军府早已挂起了白幡,一片哀凄,门下的白灯笼被寒风吹的直晃。
不过一夜,慕容恪老了许多,这是他的嫡长子,他一手培养的继承人。
他本有大好的将来,如今却要被黄土掩于地下。
长安行至灵堂前,点了三支香,拜了拜。
昨日还鲜衣怒马的少年,今日不过是这灵堂上的一副牌匾。
慕容恪回礼:“多谢世子来送犬子一程。”
长安抬手止住慕容恪的动作。
“将军莫要多礼。我与令公子相识一场,自该来送他一程。”
长安顿了顿,接着说:“成安公主也想过来,奈何她病倒了……”
慕容恪打断他的话:“犬子福薄,配不上公主殿下抬爱。”
长安若有所思,接着道:“看来将军对成安公主颇有成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