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明明是你每日欺负他。”流苏为他打抱不平。
不远处怀恩正说到明日要向殿下告假,去花灯会好好玩玩,忽然身子一惊,打了一个寒颤。
他摸摸鼻子,这也不冷啊。
闹了一阵,流苏又眼巴巴得瞅着门口,之桃看她这架势,殿下再不回来这门都得瞅出个洞来。
她拍拍流苏的肩膀,语重心长得宽慰她:“有世子陪着殿下呢,你担心什么。你没和世子相处过你不知道,他们两个从小一起长大,感情好着呢,世子有事都不会让殿下有事的。”
两人正说着,就听见怀恩开门的声音,紧接着是一串杂乱的脚步声。
流苏赶紧去开门,世子抱着殿下匆匆进来,酒香随着燥热的风一起卷进了屋里。
季姜倚在长安怀里,满脸通红,已是烂醉如泥,嘴里还不知嘟囔着什么。
长安直接将她抱进内室放在榻上,枕席冰凉,熨着烧红的脸很是舒服,季姜嘤咛一声,眉目舒展,似是睡沉了。
之桃已打了水来,长安拧了一把帕子,轻柔得为她擦拭脸庞。
她喝了许多酒,喝醉后絮絮叨叨说了许多话。她说她听宫里的老嬷嬷说,她小时候二皇兄可疼她了。
她说她第一次见到他就很喜欢他,因为他从小就很好看。
长安哭笑不得,想将她手中的酒杯拿走。
季姜不肯,还将桌上的酒壶也一并抱在怀里。那架势好像谁要抢她就要跟他拼了。
长安许久未见她如此耍赖的样子了,他摇摇头,笑得一脸宠溺。
靠在楼梯口的十一:啧啧,世子这副样子要是让王家小姐看见得气的跳河。
突然,季姜抽抽搭搭得哭了起来,语调委屈又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