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来的时候三人抱在一起哭的正伤心,地上七零八落的都是葡萄皮。
他是听了内务府的禀告赶过来的,她身子那么虚弱,两筐葡萄吃下去还得了?
内务府总管想着是来邀功的,听说殿下不爱吃东西都瘦了,今日屁颠屁颠的送了两筐葡萄去让殿下吃个饱。
哪知陛下一听他的禀告便阴沉了脸,一脚将他踹翻了去。
总管很委屈,两筐葡萄还少了吗?殿下也吃不完啊……
当然吃不完了,这才吃了几个就酸的哭出来了。
若是总管知道得气的跳脚,我这儿都是西域上贡来的葡萄,我酸它都不可能会酸!
长安在殿门口默默看了一会儿,见她哭的实在伤心,怕她哭伤了身子,这才抬脚进去。
流苏之桃见陛下来了,忙擦了眼泪,候到一旁。
只有季姜老半天还缓不过来,抽抽搭搭地垂头立在那里,看着颇有些可怜。
长安伸手抚了把她脸上的泪水,还戳了戳哭的肿起的眼泡,笑着揶揄道:“这是怎么了?哭成这个样子?”
季姜哪敢说是因为听了宋清知走了的话才哭的,那他怕是下海捕文书也要将宋清知拉回来砍了。
这一时也想不到什么好借口,余光瞥见放在地上的两大筐葡萄,便指着它委屈道:“葡萄太酸了,酸的我哭了。”
候在门口的内侍:陛下这么英明神武怎么可能会信这么瘪脚的理由。
于是,长安极为宠溺的看着她温柔道:“那我让内务府总管去领板子。”
内侍:……
季姜愣了一瞬,急急开口,“不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