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们气红了眼,比赛时守卫将陛下围了个严实近不得身,不比赛干脆连面都瞧不见。
也不知那丑八怪哪里学来的狐媚本事,日日勾着陛下不放。
这季姜可就冤枉了,哪里是她勾着陛下,分明是陛下日日黏着她赶也赶不走。
这不,季姜闲来无事想要写几个字,长安也要守在她旁边为她磨墨。
季姜看着那修长的手指捏着描金墨锭一圈一圈地在砚台里细细研磨,心里颇有几分暴殄天物的罪恶感。
长安倒是不觉得,有关她的所有事他都想亲力亲为。
两人一个磨一个写,一首永安调写完天都要黑了。
烛台一盏一盏地亮了起来,季姜搁下手中的狼毫,揉了揉手腕。
许久没有写过字了,骤然一写颇费力气。
她还未揉两下,长安就捉了她的手过去,手指按在她纤细的腕上细细揉捏。
别说,这天子按摩就是与常人不一样,略微捏了两下手腕都不酸了。
季姜心中受用得很,笑得眉眼弯弯,凑到长安面上很大方的赏了一吻。
一吻哪里够,晾他在一旁晾了许久了。
长安眼眸渐深,伸手抚过她的后脑勺,深深吻了下去。
季姜周身都是他沾染的清冽气息,只觉得天久日长,她几乎要醉倒在他怀里。
这帐篷呢哪里都好,就是特别透光。
两人拥吻的身影被烛光投在帐篷上,哪怕隔了百步之外都看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