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了个电话给杨守拙，说要申请监视某些人的个人账户。

杨守拙问：“干嘛？”

李文军含糊地说：“我怀疑有间谍。”

杨守拙：“少来。是不是担心陶然被骗？你在办公室吗。你等着，我来了，”

然后不给李文军拒绝地机会，就直接挂了。

李文军哭笑不得：这混蛋怎么这么喜欢凑热闹。

十分钟后，听见外面直升机想，然后杨守拙就到了。

李文军：“你不是回去了吗？”

杨守拙：“嗯，半途折返。还有什么比这个更重要。我总不能看着五月上当受骗。”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五月的身份太敏感，要是真的脑子一昏，把兵工厂的秘密泄露出去。

或者对方挟制五月，逼他们交出什么机密，那也很麻烦。

他坐下问：“五月现在在哪里？”

陶光明用定位软件搜了搜，说：“在小别墅里。”

李文军调用门口监控看了看，确定没有别人进去才放心。

他把那群人的照片都录入门禁系统，禁止他们进去核心区和中心区。

这样，他们想去四期别墅区那边干点啥，就不可能了。

然后，他跟曹雪梨打了个电话：“你有能帮忙的晚辈吗？年轻漂亮能装富二代那种。”

曹雪莉笑了：“怎么，有人惹你了？”

李文军轻叹：“你知道的。我从来不惹事，但是总有人不想让我消停。”

那个小堇给陶然发短信，叫她来他家吃饭。

他给她做了她最喜欢的糖醋排骨。

陶然回答：“今天累了，不想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