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心中郁闷,然后在小店买了一瓶白烧,咕咕咚咚的喝着。
“啊……有钱有又什么了不起,死胖子,死大象。”仗着酒气疯狂呼喊着,街上的行人很少,然而他声嘶力竭的声音却惊动了所有的人,大家都向他敬以怪异的目光。
走到他跟前的人也避瘟疫似的远远的走开了。在他们看来他就是一个疯子,被他伤了既得不到赔偿也无法使其得到制裁,形同洪水猛兽。
一瓶酒很快喝光而郁闷却在火烧中更加炽烈,“啪!”酒瓶摔成了一地翡翠。你干什么呢,罚款五十。
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了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胳膊上带着袖标似乎是市容人员。
赵流云转过身红着两颗眼珠,挥舞着拳头,“有种你过来,过来啊。”他在重复着,声音像涨了潮的海水一浪高过一浪。
中年男子看着他恶狼一般的气势,也在重复着,“罚款五十,罚款五十。”但声音低的连蚊子也听不见。
赵流云回到家中时门虚掩着,他听见里面传来一阵男女细碎的喘息声。
他猛的推开门,听到一声女人的尖叫,随即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纯白如玉的修长的腿,女人急切中用衣服捂住了身体。
旁边是缓慢找衣服的赤裸男子,他明白这是小冬和她的女友唐敏,但不知为何满身的怒气依然直往上冲。
“你怎么回来这么晚,我还以为你人间蒸发了呢或者被绑架了呢,回来也不敲门,一身酒气。”小冬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