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啊,怎么了,都很正常的啊……”赵流云说。
“还正常呢,你在电话里是怎么给我说的什么省城机关单位的机密干部,村里将她都传言成了省长的女儿了,不然我们会这么大张旗鼓的接待她吗?
连村里的领导都出面张罗了!结果怎么成了邻村的野丫头了,你这让我以后还怎么在亲戚朋友面前抬起头啊,还怎么做人啊,这不是给我头上口屎盆子吗?
还让我怎么活人呢?现在估计全村人都在笑话我了,这可是你们俩搞得好事啊!”
赵父说着说着便哭了起来,老泪纵横,声嘶力竭。
“人家是国营企业的秘书,就是干部啊,我也没说她是城里人,那都是你们自己瞎想的,至于她是合同工还是正式工这我也没问。”赵流云说。
“秘书都能说成是机密干部那野鸡还不说自己是凤凰了,你不说她是政府机关的机密干部吗?
怎么变成了国有企业的秘书了,这可差的太远了,政府机关哪有合同工都是公务员铁饭碗,哪个不是大学生,咱爸这么推断也是对的,我想问你的是她是什么文凭?”春兰盯着赵流云问。
“这个我没问。”赵流云说。
“流云这件事你真做的不对,应该事先跟家里讲清楚,你看现在,原本村里人就瞧不起咱们家,现在倒好更被当成笑柄了!”赵辛亮帮腔道。
“哎呀你们也别那么说,流云能找个在国企工作的秘书就很不错了,是咱们祖上积的德,你也不看看自己的儿子是什么出身,怎么可能找个省长女儿呢,你自己做错的事就不要怪罪到儿子头上,再者说了人家苏姑娘那长得俊呀,那可是万里挑一的,能看上咱们儿子已经是个奇迹了。”
赵母为了袒护自己的儿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