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渝哥儿美的,嘟着小嘴儿摇头晃脑,就差来一套醉拳了。
谢宁咽下粥,戳了下他的小屁股,“你倒敢作敢当,好好吃。”
渝哥儿脾气也是好,在凳子上扭了扭小屁股,冲着谢宁龇牙笑。
……
用完早,周寂年带着石头出了门,年前年后他本不忙,但是南渔县修建了很多民宅,周边不少百姓迁来南渔,他要亲自去视察。
同去的还有王县尉,他主要管南渔治安和巡逻,但是自周县令上任以后,他工作轻松了很多。
南渔农村开垦农田,粮食丰足。自‘南渔鱼美’那首诗传遍南方之后,来南渔讨生活的平民也多了数倍,再加上来南渔游玩的百姓,经济直线飙升。
有人就有交易,南渔渔村的海产能卖上价格了,都堆到县城里摆摊的摆,开铺的开,经济流通之后,百姓丰衣足食,倒是少了很多刁民。
王县尉家里也跟着开了农田,在镇上买了大院儿,毕竟他家族就在南渔,人多劳动力也多。
反正他挺佩服周寂年的,打心底服从。
周寂年走了一圈后问:“如今县里私塾有几座?”
“私塾?还是一座。”王县尉记得还算清楚。
周寂年摇头,“南渔人口是去年的两倍,私塾一座不够,再建。”
“可……”王县尉见周寂年语气平稳,壮着胆子劝说:“咱县百姓如今是收支平衡了,送入私塾的小童子只多那么寥寥几个,再建怕是要空在那里荒凉了。”
他说的时候,一直看着周寂年,见对方偶尔点一下头,他才放着心说完。
周寂年理解是理解,但是他的目光是放远的,所以着重强调说:“粮食和住房问题已经解决了百姓生存之基本,南渔往后的发展,要承载他们的鸿鹄之志,所以私塾宁空勿漏,建。”
王县尉是武夫出身,此时还是不理解,只是基于对周寂年的服从,领了命令去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