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谦舒听到东平郡王的名号,便有了兴趣,“留下他们,去请赵先生来问。”
“好的。”守门的小兵对着姚先生不耻下问道,“请问是请小赵先生还是老赵先生?”
“老的那个。”姚谦舒说了不算,还要恶意地补充,“就是秃的那位赵先生。”
老赵头在后面听得一清二楚,也不管这几个苦主了,扭头回去找贾赦告状去了。
他这种文化人多能说啊,从三皇五帝到如今,又从山之南海之北,讲的贾赦直头晕。
“就算姚先生有大本事,他也总得要敬个老吧?”赵先生总结陈词,“太过分了。”
贾赦心说那也得你敬老他,那妖精都不知道活多少年了。
但是就因为在人群中被他多看了,导致赵先生还被这棵树人参攻击了,贾赦心里也不太过意得去,安慰他道,“赵先生莫要气了,我会和谦舒说的。他不是这个意思,就是说话比较直白。”
“哼,老夫也不是这么小气的人,国公爷忙吧。”赵先生这才心满意足地闭嘴了。
赵数本来在和贾赦对账目,被赵先生打断了,等他出去了方松了口气,玩笑道,“我从前自认口才不错,今日见识了赵先生的,这才知道自己实属井底之蛙。”
贾赦点头,正想附和两句,换作其他人,敢这样吐槽摇钱树绝对是要被打的。
“君子就是这样背后谈论一个可怜老人家的吗?你也配提口才?”赵先生站在门口,完全没有听壁角的羞愧。
“在您老心里,我都不配姓赵了,这些事儿算什么。”赵树脸皮这是锻炼出来了,“话说回来,君子就是这样偷听别人谈话的?”
赵老头还待发威,姚谦舒回来了,看着他似笑非笑道,“有正事寻你,还不去?”
“好的。”赵先生皮笑肉不笑,“我这就过去。”
“不许和我爹告状啊。”贾小赦在背后追着道,“不然扣您年终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