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贾赦指指自己,“这不合适吧?等政儿好了自己去便是了。”
我才宰了他心爱的儿子,还骂了他那么些个话,我怕他用牌位砸死我。
“自然你去,你伯祖父这么疼你。”贾代善直接忽略了他亲爹。
如果贾源活着,他也许不敢这样光明正大的忽略他,但是贾源死都死了,和谁告他不孝去。
且父慈,子才孝。
为什么贾小赦这么贴心孝顺能干,那是他这个当爹的慈爱。
孝顺的贾小赦只好去祠堂上香了,他拖着姚谦舒穿过小门,一直念叨着要人家好生保护他。
祠堂寂静肃穆,还和他走之前一样干净,也不知道因为宁国府是个什么打扫频率。
贾赦和看守的人打了个招呼,进去捻了三根香,“希望祖宗保佑政儿平平安安,无病无灾。”
他刚插上去,香便断了。
贾赦把断香□□,又重新上了三根香。
这次没断,香直接灭了。
“嘿呀,我这个不高兴。”贾赦把那三根也□□,同姚谦舒道,“你看着门,有人来了叫我。”
这下就是他媳妇儿也不理解他想做什么了。
不过还是听话地给他望风。
贾赦踩了下边的太师椅,伸长了手,直接把初代荣国公的牌位摘了下来,然后动作敏捷地塞给姚谦舒,“快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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