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屏住呼吸,轻轻在姚谦舒脸上亲了一下。
蹲在床边的绛珠草“哇”的一声就叫起来了,“死流氓!你偷亲我师父!”
姚谦舒取走了她的绛珠给贾小赦防身,把这棵草气得天天嘤嘤嘤,叶子都蔫了,最后姚谦舒又是嫌她吵,又是觉得有点可怜,就收了她当徒弟。
可惜有师娘在,她这个徒弟还是只能蹲在花盆里。
绛珠草:长得美怪我咯!
贾赦无语,索性又多亲了几口,趴在枕头上道,“闭嘴,不然揪掉你头上的果子,看起来挺好吃的。”
姚谦舒捏住他的嘴,“别欺负绛珠了,一会儿又该哭了。”
“哭起来!”贾赦被捏成个小鸭子嘴,模模糊糊地道。
绛珠草果然嘤嘤个不停,吵得不行。
姚谦舒掀开帐子,用枕头压住绛珠草,再回来只得捧着贾赦的脸端详了一会儿,“眼睛还是肿得厉害。”
“你亲一下就好了。”贾小赦道,拍拍自己的枕头,“我们睡一个枕头呗。”
“一日之计在于晨,国公爷,该起来发奋了。”姚谦舒不但松了手,还丢下他起床了。
“嘤嘤嘤”贾小赦学着绛珠草幽怨地在床上哭。
“你不起来算了,我自己出去。我今天想去看看香炉,你那个金兽塑得不威武。”姚谦舒不理他。
“谁说我不起来!我们马上去买新的。”贾小赦立马不哭了。
绛珠草: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