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岗把纸条接过来看看,“离得倒是不太远,最慢一个月能到,但这俩谁啊?”
“这两人是一对兄弟,乃是当世最好的烧瓷大师。”秦时岳低声道。
柳岗狐疑地看着他,“那你怎么认识的?这我们请不来吧?”
“我朝瓷窑,十成有七为官窑,几种名瓷皆为官窑烧制,另外三成为民窑,出的大多是寻常用品,赚不多少。”秦时岳沉声开口。
“而这两位,曾经是天下第一瓷窑的御用师父,只是后来,发生了一些事,他们被赶走除名,从此没了音讯了。”
柳岗听得一愣一愣的,“你,你怎么知道啊?”
“你不用管我怎么知道,这个生意,我保你是一本万利,风险就是你能不能请到这两个人来这里,来了之后这个瓷窑能不能建起来出瓷,只要出,其他的你就不用操心,交给我。”秦时岳道。
柳岗就觉得这张纸条忽然有千钧重,有点接不住,“这,这,那我怎么请人家啊?”
“你可别吓唬我,你具体说怎么请,不然你跟我一起去?”
秦时岳直接拒绝,“我不去,我不能离开家太久。”
“兄弟,这笔买卖是咱俩的合作,你不能前边你一点不管啊?这我要是请不来呢?你就算找别人合作也得把他们请来吧?你上点心啊!”柳岗急了。
声音都拔高不少。
秦时岳啧了一声,“小点声!”
然后往马车那边看了一眼。
柳岗把纸条收好,“我在家里跟老爷子还有我大哥可是发了通脾气出来的,你不能让我什么都没有的回去。”
“你要是没有那种一拿出来就可以把他们请来的信物,你就跟我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