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那颗大脑袋又从墙头窜了上来,李云璟莫名心虚的小心脏又给他吓的一哆嗦。
那人扒着墙头道:“你们说的袁知县是不是德阳县知县袁均?你们俩是德阳县来的李云璟和陆舟?”
陆舟先注意到他双眼下的乌青,显然是昨夜熬的太晚。他忍不住弯了下嘴角,问:“你如何知道?你又是何人?”
那人瞪大眼睛道:“我叔叔写信给我了呀!哎呀,我就是袁知县的侄子,袁叙白!”
师兄弟俩眼神一碰,真想不到这世上还有这么巧的事儿。
袁叙白见他俩不说话,探了探脑袋,犹疑道:“我叔叔没和你们提起我么?”
陆舟微微抬了抬下巴:“他说你考了两年都没考进华阳书院。”
袁叙白:……他叔叔就不能给他留条底裤么!
李云璟就捂嘴偷乐:“看你眼底发黑,该不会彻夜读书了吧。”
说起这个,袁叙白就一脸懊恼:“你们不是说凡事要躬身实践么。所以我就彻夜整理了我的书房。”
“然后呢?”李云璟好奇道:“你感悟到什么了么?”
袁叙白:“累,困,又累又困。”
李云璟就说:“对呀,干活哪有不累的。你还熬夜收拾,当然困了!”
“那这算什么感悟啊?”袁叙白一脸懵逼。
李云璟道:“我祖母叫我下田播种抢收,我觉得好累好累,所以我平日吃饭从来不会浪费。我和师弟昨日整理行囊,也好累好累,所以我们平时读完书写完字都会将东西放回原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