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怎么,青叔那双牛眼一瞪,李云璟一下子就紧张了,莫名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我,我,那个我们……”他支支吾吾的,也说不出个子午寅卯来。
项冬青道:“少爷,你害怕了?”
李云璟小心脏一蹦:“怕,我怕什么,我又没做……”
“亏心事”三个字还在舌尖没有出口,项冬青便道:“昨天少爷和四郎去验尸,是不是害怕了?少爷头两年和四郎在山上发现那尸体的时候,回去吓的做了好几天噩梦,常常夜半惊醒。是我大意了,昨夜应该看着少爷睡下的。”
李云璟心道,幸好你大意了。
他忙摆手:“没事没事,青叔放心,我和师弟睡一间,我们互相作伴就都不怕了。”
项冬青没觉得有什么,道:“你们先到院子里活动活动,我去叫叙白。”
袁叙白顶着一脑门幽怨出来时,陆舟和李云璟已经扎好马步开始练拳了。他们两个小时候和项冬青学过,都有基础在,倒是袁叙白打小就没练过武,一个早上他都在扎马步,感觉两条腿都要裂开了!
最折磨人的是早起练完武还要跟着荀先生读书,先生总抽他背书,可他困的什么都不记得了,惹的先生都黑脸了。他还得安排人拿着吴树的画像去药铺走个过场,简直要累死了!如此水深火热的过了两天,袁叙白无时无刻不在期望宋显那案子赶紧结了,他好想收拾包袱回家过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