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舟摆摆手:“我只是叫他来问话,他又没触犯我大陈律法,将人关到大牢是我们理亏。你先去将人带过来吧。”
周五郎倒也不是第一次见陆舟了,最初陆舟走马上任时他还挺不将人看在眼里的,不过是个初出茅庐涉世未深的毛头小子罢了。可自从听说他验了周家村那具尸体后,他就有些心神不宁起来。加上这会儿陆舟惦记那血书的事儿,一张脸绷着不说,眼中还泛着寒气。如此便叫周五郎内心惴惴起来。
“大,大大人。”
陆舟‘嗯’了一声,道:“你便是周五郎了?”
“小人正是。”
陆舟仔细将人打量一番,周五郎生的魁梧,脸上由右眉峰斜下来一条长长的疤痕,瞧着甚是唬人。他衣裳有些脏,头脸有些灰尘,联想这些日子都没见他出现过,便问:“这几日你不在平县?出远门了?”
周五郎道:“小,小人自被县衙除名后便想着外出谋些生计。这不是荣四爷的镖局缺人,小人便投奔荣兴镖局去了,前几天正好跟着镖头押了一趟镖,也是今晚才回的平县。”
“你和荣四很熟?”
周五郎道:“荣四爷那等贵人岂是小人能攀附的,小人在镖局也不过是做些粗使活计罢了。”
陆舟又问:“适才你见到本官的人,为何话都不说撒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