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咋地了?
连他身侧的大管事都不知道是扶还是不扶了。
二人正惊着呢,这位少年人却郑重其事的说到“初老爷,俺不知道精明人应该是咋样的。”
“但是这些事儿,都是俺自打爹娘走后,就开始琢磨的。”
“俺是真心实意想要报答初老爷的恩惠。”
“现如今,说再多的话,也像是给自己脸上贴金罢了。”
“初老爷,您且往后边瞧吧!”
“俺要用一辈子来报答您的恩情,到时候,,你就知道俺是真情还是假意了。”
这话说的极其认真,可配上他这年龄,看着就有些可笑了。
弄得初老爷哭笑不得,干咳两下,赶紧让大管事的将这个有些轴的小子给拉起来,结束这一场你说服不了我,我也说服不了你的对话。
“既是如此,你且回去好好歇着。”
“这些票据先入了我初家的账。”
“至于你说的来我初家做短工的事儿……”
“这大过年的,我们初家又不是那种苛刻的主家,就是长驻院外的长工们,也是要放回家过年的。”
“你若是有心,在过了正月十五之后,再来外院报道。”
“那时,不用多说,带着账房给你开的凭条,去找管工的管事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