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呼,可伤他的自尊了。
“咋地!看破相了就不打算跟俺好了?”说到这,张灯官一把将身上的袄子给扯了开来,用另一只手,捏着冯寡妇的脸,往他胸膛上拧去“瞧瞧,好好瞧瞧,你男人,不单单是脸破相了,这身上也差点被人锤烂了!”
“咋?嫌弃了?”
“我告诉你,就算我现在满头疮满身脓,也不是你个小寡妇能嫌弃的!”
见这张无赖要发怒。
那冯寡妇忍着痛赶忙哄着。
她下巴被揪的生疼,眼中还泛着泪花,嘴角却勉力望上挑着,撑着一丝丝的媚意,将两只手环搭在了张灯官的腰间。
“看你说的,我咋能嫌弃张哥呢!我还要靠张哥你照应呢,张大哥啊,你还不清楚我对你的情谊?”
说完,冯寡妇就将头埋在了张灯官的胸前,仿佛刚才被惊吓到不是她一样。
“疼不?哥,我给你吹吹呗?”
那声音又娇又软,听的张灯官的鼻孔像是村口濒死的老牛一般,呼哧呼哧……喘的又重又粗。
窗内两人靠得近了,气氛也热了起来。
邵满囤觉得……自己可以去喊人来了。
他蹑手蹑脚刚翻过冯寡妇的矮墙,这屋内的灯,就被人呼的一下……从里边给灭了。
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嬉笑,从屋内传出,让邵满囤搔搔头,很是嫌弃的朝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头也不回的往村中的张大壮家里跑去。
在丘家村,是初,张,刘三个大姓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