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过仓场的大门口前,那特意跑出来看看结果的汉子就朝着他挤出来了一个节哀的笑容。
原本对于邵年时年纪轻轻就与东家的少爷结识,并任一铺面的掌柜的而稍显嫉妒呢。
现如今连最后的一点想法都没有了。
各人有各人的苦。
外表光鲜的人,活的还没有他这种风吹日晒的人舒坦呢。
……
码头上的小插曲就这样悄然而过。
邵年时忙着回铺子吃饭,并抽出时间再往初家的大院之中寄信一封。
他却不知,远在济城的田督军也如同他一样在关心着初邵民的离开。
夜幕降临之时,那位替初邵民送信往聊城去的亲兵也折返了回来。
去往田督军处报道完毕之后,就直奔着督军府的后的二十旅的驻军基地而去。
在与岗哨中的卫兵,通报了口令,出示了身份证件之后,就沿着小路,直奔问讯处的所在而去。
这个位置在军营的最深处,四面围着超过三米的高墙。
只一个四四方方的小楼,建在了这四方盒子的中间。
周围全是二十旅的精兵强将不说,就光这小楼周围的围墙四周,就设了一明一暗两座哨岗。
想要进得这问讯处的所在,对于通行的人的身份检查的就更加的严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