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您可别跟我瞪眼,我这虽然是要为牲口们拌饲料,可那些牲口们却是有些金贵呢。”
“您可知道济城上层跟着北平政府的高官们学会了什么?”
瞧着史进钱摇了摇头,邵年时就跟着指了指天:“玩儿鸟,玩儿虫,玩儿鱼,玩儿花。”
“端的是文雅风范,就得是时尚与潮流啊。”
“您可知,一只适合手玩儿的文鸟,牡丹,阿苏儿在济城的市场里边能卖多少大洋?”
史进钱十分配合的摇摇头。
“十块大洋,还是品貌中上的。”
“若是最好的,调教出来的能唱上个七八个调调的,就是一条小黄鱼,也是有人愿意掏的。”
“您又可知,济城的虫儿赌,又是多大的规模?”
到这儿史进钱还是只能摇摇头。
当初他去过济城的赌场,那边压根就没有赌虫这一说啊。
看到对方的表情,邵年时就知道这位一定是被同行给堵了回去了。
这玩儿这类东西的哪能看得上一个乡下来的土包子呢?
故而邵年时就将手比了出来,在史进钱的面前前后翻了一下,说出了一个数:“最顶级的冠军赛,最后一场的胜者能去北平府去挑战虫王,胜的人就能拿到200块大洋,兼着虫王的名号。”
“您觉得这个利不大?那您可知道在他们的身后可是有北平府最大的赌坊,平城赌城还有天津卫的津门大赌窟,这两个地儿负责堆的盘口,那可是一场虫下来,上万块大洋的流水了。”
“这要比史老板在聊城小打小闹的玩个十几二十个大子儿的斗蛐蛐,可是豪迈的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