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事情进行到现如今的地步,竟是发生了一个改天换地的大事件!”
“邵年时啊,邵年时,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阴差阳错反成事儿了。”
“至于你成了什么事儿,今日我并不多说,待到几日后,你自然明了。”
“我只在这里问你一句,从今往后,聊城三家的米粮铺子以及在此处商会分站之中与粮食有关的往来皆由你负责,这事儿做不做的来?”
“这聊城县城之中,凡是涉及粮之一字的买卖,皆有你负责,你是敢干与否?”
“就在此时此处,给你家老爷一个准话吧。”
说完,初老爷轻嘬了一口茶,仿佛一点都不担心最终的答案一般,就等着邵年时给他一个回话了。
在初家老爷的眼中,这聊城的生意再重,也只不过是他种种生意之中的小小的一环罢了。
毕竟在这局势不稳的时日,谁家握住了粮产的命脉,谁就握住了一条等闲人不敢轻忽的势力。
聊城不过是这其中的一个小码头罢了。
他初家南北皆有田产,水陆遍布航线,一个县城的来往,只是送与他一位较为信任的手下的历练罢了。
而依照他对邵年时的了解。
这孩子怕是一个有野心的。
他是不会拒绝的。
果不其然,在听到了初老爷的这番话之后。
这原本还坐在座位上的邵年时,却在此时站了起来,踱步来到了书房的中央,面容正朝着初家老爷所在的上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