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纹丝不动。
整件事就是因白荼而起,他却没事人似的,无所事事的站在事件中心处看热闹,活脱脱一只新鲜出炉的渣兔。
“他们刚才都看到了吗?”
鳄鱼系统沉默了一会儿,才回答道:“奸夫拉着你的手摸他胸口和想亲你,这两个人都看得一清二楚。”
“那可真是太好了,”小兔子支棱起耳朵,眼睛里还放着光,“这就叫捉奸吧?真刺.激。”
他现在唯恐天下不乱,巴不得和秦书之间的奸情被更多的人发现,最好是人人都知道。
这样才能安安稳稳的走完剧情。
那边小捡还倔着不肯走,也不吭声,就只是直勾勾的盯着白荼。
这种视线过于引人注目,秦书很轻易就发现了他的心思,勾了勾唇角,玩味道:“看样子,有人并不想走啊~”
“是吧,小殿下?”
突然被叫到名字,白荼猛的回过神,清了清嗓子,对着小捡说:“你先跟肖恩回去,我还有事要和秦书谈。”
谈什么事……需要这么保持这么暧昧的姿势和距离?
小捡很想开口问,额头的青筋跳了又跳,最后还是忍住了,跟着肖恩阴沉着脸离开这里。
“小殿下——”低沉磁性的尾音在秦书舌尖上打了几个转儿,最后化成一口热气,轻轻喷洒在白荼耳边,“你的那位小奴隶,好像对你有着不同寻常的想法啊~”
“别乱说,这里人多眼杂,先换个地方。”白荼神情异常严肃,除去腺体被破坏的那天晚上,系统从来没检测到小崽子异常的情绪波动,所以他很难相信秦书满嘴跑火车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