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辞掐起他的下颚,强迫性地对视。那双乌溜溜的瞳眸蓄满了汪汪的泪,像泡在透明容器里的玻璃珠子。
这么好看的眼睛,不哭可惜了。
宿舍被阿姨打扫过,留有一点灰尘味,光线雾沌沌的,如同黄昏。
江窈打电话过来的时候,姜照眠正跪在陆辞膝间,张着嘴,殷红的舌头一点点舔过粗热的柱身。
他阖着眼,睫毛湿淋淋地糊成一团,面色泛着不正常的酡红。因为没做过口活,再怎么努力也吃不完那根东西,只能吃力地含进冠头,蹙着眉吮吸。
默认铃声响个不停,陆辞拿过来睨了眼来电显示。
Omega的口腔又湿又热,他笑了笑,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对方的后颈,说:“贝贝。”
姜照眠大脑浑沌,呆了一会才抬眸看他,嘴里被塞得严实,讲不了话,“唔?”
陆辞把手机递到他眼前,“你妈妈的电话。”
姜照眠瞳孔猛地收缩,短暂的理智让他想把嘴里的东西先吐出来,然而陆辞按着他的脑袋,反抗更像徒劳。
他不住的哆嗦,酸涩的嘴巴含不住口水,从唇角淌下来,糟糕到不能看。
下面好用多了。陆辞眼里有些好笑的神气,把人拽起来,三两下扒掉裤子,手指摸进内裤边缘,揉了几下慢慢捅到底。
扩张得太粗糙,长指一根根地加。姜照眠缩在他怀里,太疼了,眼泪像一槽水决了口,止也止不了。一张小脸煞白,喉咙口火辣辣的,啜泣也破碎得不成样子,“老公,好胀,轻一点。”
陆辞一手搂着他的腰,把人抱起来一点,硬胀的性器插了进去。
甬道还没被操开,肠壁紧窄,软肉死死咬着,寸步难移的意思。他被吸得没了分寸,捣弄得频率太快,姜照眠一下哑了声,颤得厉害,半点声儿都哭不出来了。
陆辞舔舐他没有血色的唇,指尖蹭着黏腻的股缝。穴口撑到极限,褶皱平了,怎么样都容不进别的东西,像是有些可惜,他慢慢亲去他的眼角的泪,分散对方注意力似的问:“之前说有东西给我,是什么,嗯?”
大概慢慢适应了,姜照眠眼里有一瞬的清明,很快又被插得意识模糊。身子颠得没了知觉,腺体的痒意却慢慢平复下去。他埋进陆辞的肩膀,孱弱的手臂松松地抱住他,像马上就要环不住,好一会才能断断续续说出一句话,“唔…在书包,呜、哥哥,慢一点,太重了,痛。”
是一张卡和一张画,卡里是另外两幅拍卖到的钱,画的都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