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如此,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克制住折断路希安的手腕、并将那个与他偷情的男人撕碎的欲望。

路希安终于克制不住地抖,他颤着嘴唇,似乎是想说什么。维德于是解开他喉咙的魔法。

路希安于是道:“怎么,你是担心我发现别的男人……比你更厉害?”

舞池里的舞蹈和音乐还在继续,路希安却已经被维德拖拽着上楼、掼倒在了三楼的栏杆上。维德恶意地啃咬着路希安的嘴唇,让他痛与流血。

到后来酒红的斗篷也落在地上。直到这时维德的眼神才有了些微的波动。路希安的身体于是像是美人鱼出水般的、从斗篷的遮蔽中露了出来。

“我穿着睡袍。”路希安喘着气道,“我只穿着……睡袍。”

只。

他听见维德许久之后,嗤地笑了一声。

“你很明白,亲爱的。”维德说,“那就承蒙你的款待了。”

下一刻路希安终于在维德的报复中,发出了难以遏制的呜咽声。

……

维德逼迫路希安一直看着他,一直,无论如何痛也不许挪开视线。他在路希安耳边说:“亲爱的,别害怕,这是你应得的。”

路希安闭着眼不肯看他。他于是更加狠,让他叫自己的名字、说自己是他的奴隶、让他哭出来。

终于,路希安就连眼神都空茫了。他呆呆地看着天空,像是整个人都变成了一只被搞坏的人偶,缩在维德的身上发抖。在栏杆上的这次结束后,维德又把他抱回房间里。

维德这次真是下了狠手,不过出乎路希安预料的是,他自己居然没受什么严重的伤。第二天他醒来时看见自己的脚踝上又多出了一副脚镣。那副脚镣是铂金色,刻着远比过去更加复杂的咒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