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知道了,八成是脑子有病。

路游游不禁用怜悯的视线看了他一眼。

可曲问野被她用这种眼神一看,好像咳得更厉害了,似乎快吐出血来。

曲问骅干脆带着路游游绕道走了另一条路。

路上,路游游忍不住问:“你弟弟这种情况多久了?”

曲问骅叹了口气:“大约有半个月了吧,前段时间疯得更厉害,将整个房间里的东西都摔了,一直说自己是九皇子,十五岁驰骋疆场,弱冠之年便即了皇位,还问我们这是什么朝代。这两天病情还算好一点了……”

曲问骅看了路游游一眼,没有说的是,前两天曲问野看到了路游游的照片之后,病情才稳定下来。

倒是不再不停地追问朝代了,而是追问孤的皇后在何处。

路游游同情地点点头。

不再问了。

曲老爷子清醒着,路游游陪了他一大晚上。

她和曲老爷子相处融洽,一晚上关系便十分亲近。

当天晚上曲老爷子挽留,路游游就在曲家住下了。

深夜的时候院子里又闹出了些动静,那位小少爷发了疯要见她。

但是鉴于他已经在路游游面前发过一次疯,曲问骅怕闹出什么事来,好歹路游游也是曲老爷子请来的客人,便拦着没让路游游见到。

翌日路游游陪曲老爷子吃完早饭,才被曲问骅亲自送回家。

路游游在曲家待的倒是心情不错,毕竟她也从来没有过爷爷,曲老爷子对她很和蔼慈祥,让她心里暖融融的。

曲问骅为人也不错,相处轻松愉快,照顾周到,昨晚还专门让佣人去买了给路游游穿的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