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讥讽,似乎没刺激到他,许临风无所谓道:“我做的事情,你看不到,而你在搞什么鬼,我一清二楚,这就是我们俩的差距。”
“愿听哥哥教诲。”
“你拉着谢安河入局,说是吃里扒外也不为过,你是来争家产?还是要把许家搞垮?你心里清楚。”许临风眼里透出锋芒。
许霏霏也针锋相对的回道:“王朝更迭之前,天下都会大乱,群雄并起,才能争出谁是帝王。”
“早知道你这私生女想另立山头,要不改随你母亲的姓算了。”
话不投机,两人的气场立刻冷下来,许慕白笑着制止道:“到此为止,年初一,咱们不该在这里吵架。”
“你小子,做了十几年和事佬。”许临风对弟弟没脾气。
“二哥放心吧,我今天心情好,也不想吵架,我让厨房留了一只小羔羊,现在送上来,咱们三个一起吃了?”
“好啊,我今天胃口也不错。”
三人互相对望中,各自露出肉食者的眼神,随后一只鲜嫩流油的羔羊,完整的端了上来。
各自切了一块肉,细细品尝着,许慕白举起酒杯,牵头道:“做儿女的,咱们该祝我们的父亲,身体安康。”
“我会把祝福带过去。”年后,该许临风去国外探望许青山了。
家主许青山的身体安危,对许家来说是一个极大的变数,如果他突然康复,看似是好事一件,主心骨回来的,可如今二分天下的局面,恐怕他也无力回天。如同他突然去世,那结果可能是整个许家失控,陷入无法收拾的内乱,一个胡子花白的许三福是镇不住的。
结果显而易见,许青山的不好不坏,才让如今的局面保持了微妙的平衡。
而现在的许临风,的确很想和父亲见面聊聊。
“霏霏,你丈夫今天怎么没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