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们已经派人去问过了那些中毒的消费者,他们都一口咬定是喝了他们承丰的酒后才出现呕吐之类的症状的,并且有关部门拿“证物”过去检测,也确实发现了里面有甲醛的成分。
而且,经辨认,那的确是他们承丰新上市的产品。
“那有没有可能是证物造假,或者是那些人说谎,为的就是陷害我们?”
“不是有可能,是一定是这样。可是我们暂且没有找到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温文曜闭上眼睛搜肠刮肚地想了一阵,对电话那头问道,“我们有没有可能得到证物?”
“温少的意思是我们自己检验?”
“对,既然我们问心无愧,那显然问题出在他们那边。现在有两种可能,一是对方换掉了我们的酒送去检验,二是有关机构的人员被他们收买了,从而在检验报告上作假。”
“嗯,我们经过讨论之后,确实也有得出这个结论。那您的意思是现在要去把证据偷出来?”
“不,偷出来的东西谁会承认,我们不仅不要偷,还要申请再检验一次,并当着全国人民的面,直播。”
“什么?直播?”
“对,怎么啦?吓到了?我跟你讲,在国外很流行这种直播广告,直播辟谣的形式的,当然你家韩董没留过学,肯定不会有我这么新潮,你现在是不是很好奇啊?等我跟你讲具体怎么操作啊!”于是温文曜就絮絮叨叨地说了很多,大意就是教丁晓苏把重新检验的事情直播给全国观众看,让他们眼见为实。
丁晓苏还真把他讲的拿笔记本给详细记录了下来,最后,他问了一个问题,“可是温少,您怎么就这么相信对方一定有换酒的呢?”
“我不是相信他们,是相信你家韩董,行了你们快去办吧,我挂了。”说完温文曜很果断地摁掉了电话,抬起头,“你……你……你怎么醒了?什么时候醒的?你听到了多少?”
“……”韩彧丰费力地扯了扯嘴角,“在你说我没留过学的时候醒的。”
“嗷!”温文曜哀嚎了一声,“你别误会啊!我没有歧视你的意思!我是说……”
说什么呢?温文曜说不出来了,在面对韩彧丰的时候,他总是越描越黑,自作自受。
韩彧丰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他,等他平静下来,才说,“你就这么怕我生气?有时候,我都怀疑,是不是我做错了,把你逼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