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过他了。”
“谁?”
“你的记者前男友。”
“什么时候?”苏蔷突然挺直背,身体往前倾,表情有了变化。
嘉南把他们在学校遇见的事情告诉苏蔷,苏蔷抓住第一个重点:“他还用我的照片做屏保?”
“嗯,所以我才认出来。”嘉南说。
过了一会儿,苏蔷又问:“你觉得他怎么样?好不好?”
嘉南说:“我又不认识他,你觉得好就好。”
这个前男友对苏蔷来说大概算是最特殊、最难忘的一个,她有藕断丝连的迹象,掏出手机把玩,点开通讯录。
手指划了几下。
但很快又熄灭屏幕,扔掉手机,重新倒回单薄的床垫上。
“你……”嘉南想问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话到嘴边却生生顿住。
苏蔷仰面躺着,灯光打在她枯草般杂乱的头发和脸上,她闭着眼睛,突然说:“那晚魏春生给我下/药了。”
语气甚至没有她在游戏中骂人那么激动,看似已无所谓,仿佛只不过是在简单陈述一个与她毫不相关的事实:
“我跟他说要退出,他说可以,表演完最后一场,钱拿到手,又跟往常一样陪人喝了酒……我以为喝了酒就能走了……”
结果出了岔子。
“真他么恶心。”苏蔷手指插进头发里,抓了抓头皮,“隔天我就去医院做检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