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场中,闫禹刚把一个男人一拳揍翻在地,身后的空气微荡,虚空中竟然出现了一只手!
啪。
闫禹像是脑后长了眼睛,反手一把拽住了那只手的手臂,然后猛地往前一拽。一个高大的男人就这样被他从虚空中硬生生拖了出来。接着闫禹在男人的身体还没有落地的同时,旋身一脚飞踹。
砰——!
高大的男人被踢得倒飞出去,脊柱跟墙面猛烈撞击,发出挤压的咯吱声。他像是被嵌进了墙里似的,过了足足五六秒才从墙上啪叽掉了下来。
闫禹收回横劈在空中的长腿,垂在身后的长尾忽然利落地一甩,如刃的尾尖稳稳刺出,抵在他身后正举起拳头的男人的咽喉跟前。
闫禹回过头,十字星眸中满是寒光,没有丝毫表情地看着偷袭的男人。
男人的眼瞳也是十字星眸状,但颜色是墨色的绿。他看了看闫禹,视线又落在闫禹那条漂亮但绝对不是摆设的长尾上,最终握紧的拳头摊开成掌,举在脑侧示意认输,并倒退着离开了闫禹的攻击范围。
闫禹见状,长尾划过一道弧线后重新垂落,他转头看向几米开外从头至尾都没动过的女人。
“哇哦。”
女人吹了一声口哨,然后摊摊手,“我认输——说好的同等级呢?你这也被王偏爱太多了吧。”
这句话似乎取悦了闫禹,他的唇角微勾,没有回答女人的话,似有所感地回头看向宫门的位置。
娄清已经跑过来了,眼睛贼亮。
“陛下!”
娄清跑到闫禹跟前,满眼星星地盯着闫禹看,一边把手里的水拧开递过去,“喝水。”
闫禹此时已然满头大汗,栗色的卷发被打湿贴在脸颊上;衬衫的纽扣不知什么时候崩掉了几颗扣子,露出了强壮的胸腹肌肉轮廓。
他接过娄清递过来的水,仰头灌了好几口,然后伸手随意把汗湿的头发拢到脑后,一把揽过娄清的腰低头吻了下去。
他吻得凶狠,长尾从身后缠过来,把他跟娄清的腿绑在一起,一丝缝隙也不能有。
娄清的手都没法伸展,只能搭在闫禹的肩上,整个人被箍着承受闫禹暴风疾雨的吻。
宫门口的近卫兵们在陆一扬的带领下狼嚎成了一片,把对面那三方阵营越发衬得酸气冲天,仿佛成了一片柠檬树林。
娄清被放开的时候,唇上被留了个浅浅的牙印。他却像是没感受到闫禹打翻的醋缸,扒着闫禹的肩还往闫禹身上粘。
“陛下你刚才超帅的!那腿那力道!尾巴也好酷,太帅太帅了!”
娄清像是一个青春期的追星小迷弟,吹不出多的彩虹屁,只能一个劲地嗷嗷不停。
但闫禹就吃他这一套。
闫醋缸恢复了平静,看着娄清下唇上的牙印又有些心疼了,于是低头在上面轻轻亲了一下。接着他一弯腰,把娄清拦腰抱在了怀里,大步朝王宫里走去。
魏乐茜极其有眼力地让出了她开来的那辆代步车,甚至殷勤地提前把车头方向也调好了。
闫禹满意地抱着娄清上了车,对魏乐茜说:“招待好三位客人。”
然后咻的把代步车开出了残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