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突然顿住,不怀好意地笑:“你那儿子迟早有一天也练梁家心法,不知是不是也会像你这般。”
“届时你们父子同床,就与我这般的人共享床笫之乐,如何?”
“贱人!”梁荥气得青筋暴起,铁链窸窣作响。
徐小平踹他一脚“别他妈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
“我才不想碰你那个杂种儿子”徐小平想到什么“我现在想办法把你儿子找过来,等他走火入魔,我就让他在这里,让你看着,他被人上。”
梁荥咬牙道:“他是你的亲侄子。”
“住嘴”徐小平踹他“我徐小平没有亲人,梁觅秋这杂种,打他生下来,我便想杀了他。”
“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我要把他送到勾栏院里,让他被千人骑万人压。”徐小平仰天大笑。
白日里就尽管欺辱梁荥。
梁荥就是一只大晚上胡乱发情的野狗,徐小平给他算着死日子。
心里也计划着何时能把梁觅秋从具信流哪儿抢过来。
具信流……
徐小平又想起那张在烟雾里若隐若现的面目。
男人竟也会生的这么美。
怪不得能被梁荥放在心尖上。
徐小平以前未见过他,那日见了一面,心里便抓挠一般,想做点什么。
不知具信流是否也修了梁家心法,梁家心法有个致命弱点。
徐小平擦着剑,慢慢又开始盘算,想着具信流的滋味。
这样风华绝代的人,就合该躺在男人身下才是。
徐小平跟着玉清一路进了具府,无甚装点,清冷的很,让人轻易想起具信流。
下人请玉清进内堂,徐小平候在院里,四下打量听得一处有刀剑乱舞之声。
徐小平走过去。
只见梁觅秋挥着剑,剑风扫起庭中落叶,翻身转步之间可见日后风采。
徐小平按下眼前梅枝,透过枝叶缝隙打量梁觅秋,看四下无人,悄悄绕至梁觅秋身后,拿出袖中的手巾。
缓步走向舞剑的梁觅秋,手中飞出石子打掉梁觅秋的剑,便冲上去用手巾捂住梁觅秋口鼻。
梁觅秋惊慌,双手挥舞,呜咽出声。
徐小平嘿嘿一笑,“臭小子,你只管叫,一会儿舅舅带你去个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