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恪却道:“你和赵同是怎么认识的,他为何会找上你?”
杜松看了看卫昭,又看了看长孙恪。
卫昭显然知道自己急躁了,摆了摆手:“先回答他的问题。”
杜松吸了吸鼻子,道:“赵同是外乡来的,那会儿渭南那边乱着,到处都是流民。他被抢了,还给人打伤了,就是在济仁堂治的病。正好是我给他处理的伤口,还给他熬药,一来二去的就认识了。他起初和我一起在盐水巷租房住,后来说找到亲人了,要去投奔,就跟我分开了。”
长孙恪又问:“他是在那时候知道了你和魏玲的事儿?”
杜松点点头。他一个无权无势的小学徒,心中有苦闷无处倾诉。正好与赵同说得来,便一股脑的都跟他说了。
“……赵同说他家亲戚颇有权势,若是他在盛京有一番作为,一定会帮我的。”
“他走了好久都没有消息,我本来都不抱什么希望了。魏玲来找我,说他爹要给他说亲了,就是同济堂的小管事。我急的不行。也是那时候赵同来找我了,说有件事让我替他做了。”
杜松就叹气:“当时同济堂的招牌是谭大夫。魏大夫一直不服,魏玲为这事儿也没少跟我抱怨,说他爹不得志,整天跟她发脾气。让她嫁给同济堂的管事也是替她爹铺路呢。那管事长的跟矮冬瓜似的,那不是糟蹋魏玲么。”
卫昭没忍住翻了个白眼儿,不耐烦道:“说正事儿,赵同让你做什么。”
杜松瘪了瘪嘴:“本来就是矮冬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