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孟思一大早就起床了,出去给凌施买早点。
凌施装死躺在床上后悔,他几乎一夜没睡,看着骆孟思睡熟餍足的脸很生气,又后悔。
两人在交媾时被容澶听到,还……还发出了那种声音被他清楚地听到,容澶有可能没有听到吗?
别自欺欺人了!
太丢人……太丢人了……
借住在人家的地方,还需要他帮忙看诊,还……唉,凌施从小到大还没有过这样如此窘迫的时刻,接下来该如何面对容澶呢?
骆孟思买了东西回来叫他,“别想了,容澶不在,又不知道去哪儿了。”
凌施悔得肠子都青了,这种话只是浅浅地安慰他了一点点。
梳洗起床,骆孟思打水来给他清理,昨夜之后完全没心情好好清理,若是因为这样生病,还要去面对容澶,他会更无地自容的,不对,就是没有因此而生病,也还是要面对容澶……
自己怎么就那么想不开呢?!
骆孟思见他闷闷不乐,深知昨晚最后自己是有些过分,于是也不敢说更多的话,怕被厌恶,静悄悄地就当个摆设。
正午时容澶也没有回来,凌施甚至猜想经过昨晚的事,容澶是否不想继续理会他们,打定主意要把他丢在这里任他自生自灭了。
骆孟思见他愁容满面,忍不住宽慰道:“不至于不为你诊脉,那人性格那么奇怪,兴许这事根本没在他心里留下痕迹呢?说不定真是去忙自己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