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几个字,容倾一愣,随着正色道,“学以致用嘛!王爷的吩咐我可是一直记着的。”说完,咯咯笑开,笑声虽压的很低,可那笑开花的脸却是分外清晰。
凛一听言,低头。暗腹;主子不知道有没有后悔。后悔实不该让她看那些话本。
“闭嘴!”笑声格外刺耳。
湛王声音一沉,容倾皮一紧,马上老实了,恭敬又乖巧道,“王爷,小女给你做了件袍子你要不要看看?”
没人搭理她。湛王抬脚,走到院中,在钟离隐对面坐下。
相比湛王对儿女之情的一片白目,钟离隐可就要通透多了。
当一个对什么都无所谓,对什么都无所顾忌,从不把人命当回事儿的人。却莫名对一个女人无法痛下杀手时。这已然证明,一些事正在悄然的发生。
不知这点儿,云珟可已发现。还有……
钟离隐抬眸,看着容倾的背影,眸色悠远深长,这个看似行事莽撞,不知分寸,实则精明非常的女人,又可曾察觉到了些什么呢?
“王爷,请喝水!”小麻雀把水奉上,既规矩,知礼的站在一边。
“湛王真是稀客呀!”钟离隐收回视线,看着湛王眉目含笑。
湛王慵懒的坐在软椅上,把玩儿眼前的茶杯,不轻不重道,“本王听闻,浩月皇上欲立二皇子钟离谨为储君,不知是否是真的?”
钟离隐听言,眼帘微动,却是笑意不减,“湛王爷消息倒是灵通。本王也是才收到消息。”
“看来是真的了!”
“或许!”
“二皇子钟离谨,倒是一个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