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叠叠的罗帐,掩盖著两具交缠著的身体。
其中一人跪在榻上,头颅被强硬地按在枕席间,被迫高高抬起臀部,接受身後的人一次一次野蛮而暴力的冲撞。ru白的体液和细细的血丝慢慢流出後庭,沿著小麦色的大腿滑下,显得煽情而淫靡。
那人被压制著的头颅深埋在被褥中,费力而剧烈地喘息著,每一次喘息,带动著细密的汗水从额间滚落。
那是一张好看的脸,却并不是一张柔美的面孔,眉梢斜飞入鬓,眉头紧锁,汗水滑过眼睫,眼睛艰难地半睁著,牙齿将薄唇咬出一圈惨白,失去焦距的瞳孔茫然地看著前方。
那具并不瘦弱的身体随著每一次大力撞击轻微颤抖著,优美而并不夸张的肌rou附在上臂和腿上,结实紧绷的腹部可以看到六块腹肌的雏形,整个身体显得修长而结实。
多年征战沙场的将领,如今却雌服於人下,眼底的屈ru随著无休无止的折磨,渐渐只剩下脆弱和空洞。
可当那个在他身後逞欲的人,腾出一只手套弄他的分身时,原本已经麻木的屈ru感突然排山倒海的爆发。
「够了!」
他挣扎著想从枕席上重新支撑起身体,却被更大的力量狠狠按回c黄榻。那人发出一声吃痛的闷哼,低吼道:「李连城……你够了!别……欺人太甚!」一次前所未有的撞击後,堵住了他未说出口的话,迫使他不得已剧烈地喘息起来,只求平复那种将人灭顶的快感。
「你这里,说不够。」身後名叫李连城的男子嗤笑著抚上他已经湿润了的分身,「感觉真的那麽好吗?湿成这个样子。」说著,手指熟练地套弄起来,看著那人在突如其来的刺激中情不自禁地扬起脖子,嘴角溢出一连串无意识的低吟,脸上的笑容又深了几分。
「被男人上还这麽有感觉,是被我教成这样……还是天生的?」李连城恶意地扯过男子紧握成拳的手,一同握著那人胀得通红的下体,让那人在情欲中被迫自渎。
等到李连城松开手,那人已经开始自觉地套弄起来,理智在情欲中节节败退溃不成军,终於一败涂地。
「不知道你那些忠心的下属,看到你这副模样,会有什麽表情呢?」李连城附在那人耳边尽情嘲笑,攻势却并没有因为对话而缓解,一只手绕过那人腋下来到胸前,恶意地玩弄起充血的ru首。
「你觉得呢,登宵,李登宵?还是你希望我在这个时候,叫你三哥?」「啊!」意外地听到这声称呼後,那人忽然颤抖了一下,身体猛地绷直,握在自己手中的分身开始一股股喷薄白浊的液体,後庭也连带著剧烈的收缩、勒紧。
李连城皱著眉头,扬起手在那人臀部用力地拍打了一下,结实挺翘的rou体顷刻泛起五道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