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情摇头大笑:「阿弦,你用词太雅,骂人也翻来覆去都是那麽几句,当真可怜!我今晚好好教你几句市斤之间的俚俗之语,保准骂得爽利开怀!」
「……我才不要!你若死了,我就爽利开怀!」
「我宁愿死在你的腹上!如此方为极乐!」
「啊——闭嘴!」
「哈哈哈!阿弦,你若一直这样跟我吵嘴,我更加爱你入骨!」
「……」宫弦赶紧闭上了自己的嘴。
到得黄昏时分,秦非情把马车停在小路边一个树林,抱著宫弦去找乾净些的水源。宫弦生性爱洁,一天不洗浴便浑身不爽,以往每次交合过後,也必会尽快入浴。他们已在路上宾士整整一日,秦非情也是一身汗迹,宫弦满面厌恶的扭著头避开他身上的汗味,反惹得他刻意凑近。
宫弦躲了几下都不得其法,脸上已是怒意尽显,明知秦非情就爱如此逗弄他,却忍不住满腹的委屈怨恨。
秦非情笑嘻嘻看著他,不住的亲来亲去,嘴里还说著下流调笑,「亲亲阿弦,你本该喜欢为夫身上这股仙气……往日多少名门闺秀、英俊少年都求之不得……我便只给你一人。」
宫弦抬头望天,只当他不存在於世间,他便俯下头去亲宫弦的脖颈,「阿弦,原来你也知你此处最为迷人,迫不及待等待为夫来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