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把所有事理顺,回园子洗完澡吃完饭,已是戌时末刻。
卢栎捏着大白爪子,一边陪它玩,一边想着案情。他想的太过关注,连赵杼过来亲吻他被大白一爪子拍开都没看到。
赵杼眸中射出冷光,拎着大白后颈,试图把它丢出去,可大白呜呜叫着蹭了蹭卢栎,卢栎就下意识把它给抱住了……
“嗷呜汪汪!汪汪汪!”大白得意的歪头朝赵杼甩尾巴。
赵杼盯着大白眉毛上抖起的毛,眼睛缓缓眯起。
大白感觉到杀气,赶紧往卢栎怀里躲。
卢栎被它抓的腿疼,意识回归,看到了身边人,“赵杼!”
赵杼坐过来,非常自然的把他抱到膝上,‘顺便’把他怀里的大白狗赶走。
他掌风柔和,大白只是顺着这股力道跳到了地上,并没有受伤,也没有任何不适。卢栎顺从的偎在赵杼怀里,摸了摸大白的头,“乖啦,去找薇薇姐姐玩。”
大白委屈的呜呜叫,一个劲舔卢栎的手。
卢栎给他搔了搔脖子,最后还是挥手与它告了别。
大白一步三回头的看着主人,愤愤冲着赵杼汪汪叫。
赵杼傲慢的斜睨它一眼:跟本王斗,哼!
……
“在想什么?”赵杼亲了亲卢栎唇角。
“我在想……郭阳的未尽之言。”卢栎推开赵杼的脸,“他说他睡觉死,没有看到商巧巧怎么到他床上,我一个字都不信。”
睡的再死,身边有人会不知道?再者,郭阳可是世子,全天十二个时辰有下人伺候,他不知道,下人能不知道?会允许这样情况发生?
可是郭阳态度前后转变很大,卢栎倒不认为他在说谎,只觉得他有很多话没有说,而没说的这部分,非常关键。
赵杼握住卢栎的手,凑到唇边细细亲吻,“不管他隐瞒了什么,身上仍然有嫌疑。”
这个倒是。
卢栎靠在赵杼肩头,认真思考。
商巧巧裙内有精斑,死前可能遭到强暴。伯府规矩再差,也不会容许下人太过胡闹,就算哪个下人胆肥做下这种事,也没本事嫁祸给主子,郭阳说一早醒来看到她在自己床上,那么这个施暴者很可能就是郭阳本人。
能强奸人,却不知道人怎么死的,尤其这样特殊令人印象深刻的死法……为什么?
莫非他意识不清?记不得自己做了什么事?
吸毒?不,古代少有,那就是……醉酒了。
卢栎眼睛倏的眯起,他突然想起,姜黄可以解酒。
“赵杼,帮我查一件事!”卢栎凑过去对着赵杼耳朵说了几句话。
赵杼唇角邪邪勾起,“可以,只要你让我——”他也凑到卢栎耳边,说了几句话。
卢栎耳根瞬间通红,“不要脸!”
“我只对媳妇不要脸……”
又是一个让人脸红耳热的夜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