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唐舒很明显看出他其实并没有动怒,而她也习惯了这几位老人之间奇怪的相处模式。
“雪魂草未炮制前带有极强的毒性,当时您发现了那块地之后,也是为了周围的村民考虑,说来这事还得感谢您呢。”
唐舒见他如此别扭,笑着开解这位老小孩。
对方闻言果然脸色好了许多,“就是便宜了谢家的外孙,即便是没有拿到投标权,单单是雪魂草的供给就能赚一笔不小的钱。”
不过......
“我听说云景药业在全国做的还不错?”
唐舒闻言默了默,何止是还不错?简直就是到了一家独大的地步。
她在云景药业的研究基地待的时间已经不短了,平时也经常和几个职工随聊,自然知晓了不少医药界的信息。
自从景钰接管之后,雷厉风行的作风以及敏锐的市场洞察力,让其在众多医药公司之中脱颖而出,原本要和云景药业分庭抗礼的杜氏早已不及。
“如果医科院要举行招标会......很大概率会是云景中标。”
唐舒笃定道。
余老闻言脸色僵了僵,比刚才更气闷了,“怪不得老谢要跑到我这儿嘚瑟呢,敢情他这是有底气啊!”
以往谢老都是羡慕他徒弟好,每次谈话酸得像是喝了一坛子的醋。现在好了,喝醋的人轮到他了!
余老哼唧哼唧的气愤了片刻,“算了算了,一说他我就来气,这几日我听到你师兄说了一个特殊病例,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老人家都转移了话题,唐舒自然得顺着,“是什么病例,让您老也感兴趣了?”
“患者浑身扎心般疼痛,不管是中医还是西医都查不出病因,但这种疼痛只持续了三天,不知为什么竟然好了,你说奇怪不奇怪?”
他活了这么大岁数,竟然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症状。